“咻”
一支弩箭突然釘在吊牌旁邊,箭尾刻着“齊”字,箭杆還“嗡嗡”顫。
“暗哨追來了!”
老舵主舉斧頭,兩個黑閣差役舉刀撲進來。
靳寒川揮斷刀迎上去,刀背砸在差役手腕上,對方慘叫着扔了刀;
另一個差役想跑,被沈墨儀伸腳絆倒,“咚”地撞洞壁上暈了。
剛出洞,絡腮胡的弟兄就跑過來,慌慌張張喊:
“絡腮胡被黑閣的人帶去私鹽庫了!他們還問分舵的位置,像要去堵咱們!”
“問分舵位置?”靳寒川皺眉,“他們想連分舵一起端了?”
“那咱們得趕緊去私鹽庫!”沈墨儀攥緊吊牌,
“不光要救絡腮胡,還得通知分舵的弟兄防備!”
衆人拔腿往分舵沖,沒注意屋頂的書生。
他攥着袖箭對準靳寒川後背,手指剛要扣扳機。
“小心!”沈墨儀拽着靳寒川胳膊往旁躲。
毒針釘在鹽袋上,綠漆順着鹽粒往下淌。靳寒川的肩膀被箭尾擦破,滲出血珠,染紅了衣衫。
“你咋不躲啊!”沈墨儀急得跺腳。
靳寒川咧嘴笑:“小傷,不礙事。”
“啥不礙事!”沈墨儀瞪他一眼,
“我這還有上次鹽倉采的蒲公英葉,能止血,上次趙二虎受傷就是用的這個,敷三天就消腫了!”
“你這草藥還帶着呢?”靳寒川意外,
“我以為你早扔了,上次你還說這葉子蔫了,說不定沒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