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儀眼疾手快,左手甩起驗屍布擋在他後背。
布上還帶着屍身的涼意,沾着點黏膩的屍油。
右手死死推他肩膀,沒控制好勁,推得靳寒川一個趔趄:
“快躲開!針要到了!”
靳寒川沒穩住,踉跄着撞在驗屍台上,手肘“咚”地碰翻了台邊的銅盆:
“哎喲!這一下撞得真疼,骨頭都快裂了!”
“先别管疼,看毒針!”
沈墨儀趕緊指着童屍胸口,聲音發顫。
三支毒針“噗噗噗”釘在童屍胸口,針尖的綠液滲進屍身,瞬間暈開黑痕,還冒起細細的白煙。
銅盆“哐當”砸在地上,裡面的試毒粉撒了一地。
粉末碰到毒針的綠光,立馬“滋啦”冒起白煙,帶着股燒頭發的焦糊味。
靳寒川被嗆得眼淚直流,抹了把眼淚罵:
“哪個陰溝裡的東西放冷箭?有本事出來單挑,躲着算什麼好漢!”
“肯定是齊雲白的人設的埋伏!”
老舵主舉着斧頭四處張望,斧刃上的血漬還沒幹透,順着斧柄往下滴,
“這老狐狸早就知道我們會來密道!”
靳寒川靠着斷刀撐住身體,右臂舊傷被撞得疼得像紮針,冷汗順着額頭往下流:
“當年我姐被擄走,也是這樣突然的襲擊,我到現在一想起就恨得牙癢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