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針擦着靳寒川衣領,釘進旁邊木柱,針尖發綠,尾端沾着熒光粉。
“是黑閣的追蹤毒針!上次射我的也是這種!”
沈墨儀聲音發顫。
靳寒川湊近看,針尾有細紋:“齊雲白這老狐狸,把咱們當獵物追!”
“小心!黑閣人來了!”
老舵主喊聲剛落,兩個黑閣人舉刀沖進來。他舉斧劈過去,“當啷”一聲火星濺地,燙得他趕緊擡腳:
“媽的,差點燒了我鞋!”
一個黑閣人被斧風刮得頭發亂飛,嗷嗷叫:
“敢傷我!等會兒讓你們死無全屍!”
另一個黑閣人撲向沈墨儀,靳寒川揮刀擋開:“想動她,先過我這關!”
刀光擦過對方胳膊,血珠滴在地上。
沈墨儀摸出解毒粉瓷瓶:“我撒粉眯他們眼睛,你趁機砍刀!”
“先看床底!”老舵主突然指過去。
暗紅血漬順着床腿滴,青石闆上的血珠裹着幹鹽粒,像打翻的胭脂膏。
“血裡怎麼有鹽粒?是驗屍官的血?”沈墨儀疑惑。
靳寒川蹲下身,用斷刀挑開床底稻草,草上沾着屍灰。挑到最後一層,床闆内側露出三個暗紅血字:“齊弑兄”。
“這鹽粒是連雲港私鹽!比普通的大,還帶黃!我爹見過!”
沈墨儀碰了碰血字,趕緊縮回手,“血還沒幹!”
老舵主也摸了摸:“沒錯!齊雲白殺了兄弟,還敢把罪證刻在這兒?”
靳寒川攥緊斷刀:“他沒安好心,這血字是誘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