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殺我們留證,嫁禍内鬼!”靳寒川摸懷裡分贓賬,紙頁“玄字七刀維修費”清晰,“賬冊加令牌,你賴不掉!”
齊雲白臉青一白,舉刀沖來:“發現了就更别活!”
沈墨儀趕緊藏毒針躲到靳寒川身後。
“轟隆!”鹽堆後地窖石門下墜,灰塵像下雨。“從地窖走!”
靳寒川拉沈墨儀跑,記得地窖通暗渠。倆人到石門邊,隻剩窄縫滲硫磺粉,聞着像燒糊的草。
“快推!”沈墨儀插銀簪卡門縫,簪杆彎得要斷,
“這是我娘的簪子,别斷了!”靳寒川伸手推,右肩疼得松勁:
“沒力氣…你撐會兒!”
老舵主和阿福也來幫忙,四人合力讓門縫大了些。
硫磺粉突然燃了,藍火竄門縫,沈墨儀縮手指尖發紅:
“用斷木頂!”倆人頂開能鑽人的縫,沈墨儀先鑽進去,伸手拉靳寒川。
齊雲白突然抓靳寒川衣襟:“留賬冊!”
沒抓住人,卻拽掉賬冊,藍火燎到賬冊邊角。
“撿賬冊!”
沈墨儀急喊,靳寒川彎腰撿,齊雲白踹他胸口,他摔進地窖,沈墨儀趕緊拉他關門。
“咚”的一聲石門合上,齊雲白的罵聲和踢鹽堆的“嘩啦”聲,漸漸遠了。
地窖裡一片漆黑,隻有門縫漏進的火光,勉強照見周圍堆着的漕鹽永盟箱。
靳寒川扶着鹽箱喘粗氣,右肩仍燒得疼,他摸了摸懷裡的賬冊。
邊角雖被燎焦,但“玄字七”“銅礦”等字迹還能看清,懸着的心才稍放。
“寒川,你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