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也傷右肩,最後還不是被我收拾?”齊雲白故意激他,
“你跟他一樣軟蛋!”靳寒川要沖,沈墨儀拉住:
“别上當!等李三來!”
可毒針已射出來!“咻”的一聲,細如發絲的毒針直奔靳寒川右肩舊傷,“噗”地紮進去,綠鏽滲進傷口。
他悶哼後退,右手沒力氣,鹽袋掉地上:
“針有毒…拔出來…”
“寒川!”沈墨儀扶他,手背碰他肩膀燙得縮手,
“這針和暗渠的一樣!我用銀簪挑,你忍忍!”
阿福在旁急跺腳:“小心别弄斷針!”
齊雲白扛刀走過來,踩鹽粒“咯吱”響:
“拔了也沒用!毒加了倍,你撐不過半個時辰!把賬冊給我,我給你解疼方子!”
沈墨儀不理他,小心挑出毒針,舉火邊一看驚道:“寒川!針尾有字,跟你令牌一樣!”
她撒解毒粉,白煙冒起,靳寒川疼得“嘶”了聲:“沒那麼燒了。”
靳寒川湊過去,見針尾刻“玄字七”,和懷裡刑部令牌的“玄”字刻痕嚴絲合縫:
“這是刑部兇器庫編号!你偷了繡春刀和毒針,想栽贓内鬼!”
“胡說!針是海匪那買的!”
齊雲白後退,手摸刺青掩飾慌亂。
“李三快看!”沈墨儀舉着毒針令牌喊,
“刻痕深度、‘玄’字撇角都一樣!我爹記錄寫了,‘玄字七’對應你偷的刀,你編一樣号,想讓官府以為是刑部幹的!”
老舵主點頭:“這刻痕和我見過的令牌一樣!”
“你想殺我們留證,嫁禍内鬼!”靳寒川摸懷裡分贓賬,紙頁“玄字七刀維修費”清晰,“賬冊加令牌,你賴不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