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齊雲白的人！”老舵主舉着斧頭沖上來，
“他早就派人在暗渠等着了！”
蒙面人沒說話，刀勢卻更狠，招招往靳寒川的傷處劈。
靳寒川隻能勉強招架，斷刀上的裂紋又擴大了些，眼看就要碎了。
沈墨儀急得四處看，突然摸到塊石頭，狠狠往蒙面人後腦勺砸去！“咚”的一聲，蒙面人晃了晃，動作慢了半拍。
老舵主趁機一斧頭劈在他胳膊上，“啊”的一聲慘叫，蒙面人手裡的刀掉在水裡，濺起一片水花。
“别讓他跑了！”
靳寒川撲過去按住蒙面人，扯下他的面罩。
是齊雲白書院裡的雜役！之前還幫着搬過書，沒想到是他的人。
“說！齊雲白在哪兒？他還安排了多少人在暗渠裡？”
靳寒川攥着他的衣領，眼神發狠。
雜役疼得直咧嘴，卻硬撐着不說話。
阿福突然跑過來，用銀戒碎片戳他的手：
“快說！不然我用這個燙你！”戒片還帶着點餘溫，雜役吓得一哆嗦。
“我說！我說！”雜役趕緊求饒，
“山長…不對，齊雲白去碼頭了，說要跟海匪彙合，運銅礦走！暗渠裡就我一個人，沒别人了！”
靳寒川松開手，老舵主把雜役捆在石壁上：
“咱們别管他，趕緊去碼頭！晚了齊雲白就上船了！”
四人加快腳步，暗渠裡的水流聲越來越響，隐約能聽見碼頭的嘈雜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