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山長,背地裡幹的都是傷天害理的事!你的後台,也保不住你!”
官差把齊雲白捆起來,押上官船。海匪們也紛紛投降,被官差一起帶走。
靳寒川坐在漁船上,看着被押走的齊雲白,終于松了口氣。沈墨儀遞給他塊幹布:
“快擦擦,别感冒了。你爹的冤屈,終于能洗清了。”
老舵主劃着船往岸邊靠,笑着說:
“這下好了,南京漕運的禍害除了,咱們也能安心過日子了。”
阿福蹦蹦跳跳的,手裡拿着銀戒碎片:
“墨儀姐,寒川哥,咱們是不是赢了?以後再也不用怕齊雲白了?”
“是,赢了。”沈墨儀點頭,眼裡閃着光,
“以後再也不用怕了。”
可就在漁船快靠岸時,靳寒川突然咳嗽起來,右肩的傷處開始發黑,他眼前一黑,差點栽進江裡。
“寒川!你怎麼了?”沈墨儀趕緊扶住他,手碰到他的肩,燙得吓人,
“是不是毒還沒解幹淨?”
老舵主也慌了:“快!上岸找大夫!晚了就來不及了!”
漁船飛快地往岸邊劃,靳寒川靠在沈墨儀懷裡,意識越來越模糊,嘴裡還念叨着:
“賬冊…證據…我爹…”
沈墨儀抱着他,眼淚掉在他濕透的衣服上:
“寒川,你别睡!堅持住!大夫馬上就到了!”
岸邊的人越來越多,可靳寒川的臉色卻越來越白。
他能不能挺過這一關?齊雲白背後的“後台”會不會再來找麻煩?沒人知道答案,隻有江風還在“呼呼”地吹,帶着未知的懸念,飄向遠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