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啥?咱們是盟友,總不能看着你受傷。”
她從懷裡掏出塊泛白的骨片,輕輕放在靳寒川掌心,
“這個你拿着,是我爹當年查海盜案時留下的,他總說‘骨頭不會說謊’,上面的紋路能辨證據真僞。”
靳寒川捏着骨片,涼絲絲的觸感順着指尖蔓延,骨片邊緣的糙紋硌着手心:
“這骨片真能辨真假?”
“當然!”沈墨儀擡頭,眼神亮得像星,
“我爹當年靠這骨片,拆穿了好幾個海盜僞造的賬冊。你爹的冤屈,我肯定幫你讨回來,不會讓你一個人扛着。”
阿貴娘扶着阿貴走過來,聽見這話,歎了口氣:
“沈姑娘心善,你爹要是還在,肯定高興。”
她頓了頓,像是下定了決心,
“其實我剛才沒敢說全,那木盒子裡的毒粉,跟當年害死阿貴爹的毒,是同一種。”
這話一出口,屋裡瞬間靜得能聽見呼吸聲。
靳寒川猛地擡頭,骨片差點從手裡掉下去:
“你說啥?阿貴爹是被毒害死的?”
阿貴娘點頭,眼淚順着眼角往下掉:
“十年前,阿貴爹是漕幫的幫衆,發現了齊雲白走私銅礦的事,沒過幾天就被人下了毒。”
“當時我在他身邊發現個木盒子,跟今天見的一模一樣,上面也刻着‘靳’字,我沒敢聲張,偷偷藏了起來,可後來還是被齊雲白的人搜走了。”
“刻着‘靳’字的木盒子”
靳寒川攥緊骨片,指節泛白,舊傷的疼又冒了出來,
“這麼說,我娘真的跟阿貴爹的死有關?”
“不一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