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定!”
沈墨儀趕緊按住他的手,聲音急得發顫,“說不定是齊雲白逼你娘的!”
“你想,要是你娘真跟他一夥,他為啥臨死前還要挑撥你跟你娘的關系?他就是想讓你分心,好讓他的同夥繼續運銅礦!”
阿福也跟着點頭,手還在扯衣角:
“對!齊雲白最會裝好人,肯定是他逼的!寒川哥,你娘那麼好,怎麼會害人?”
老舵主摸了摸下巴,眼神沉了沉:
“阿福說得有道理。阿貴娘,你再想想,當年搜走木盒子的人,有沒有啥特征?比如穿着、記号?”
阿貴娘抹了把眼淚,仔細回憶:
“穿黑衣服,腰上挂着塊刻‘玄’字的牌子,跟剛才殺手刀上的字一樣!”
“‘玄’字?”靳寒川心裡一震,
“跟沈墨儀手裡的黑玉佩上的字一樣!看來藏在暗處的人,早就跟齊雲白勾結了!”
沈墨儀掏出黑玉佩,放在油燈下照了照,玉佩上的“玄”字泛着冷光:
“說不定這人和刑部有關,上次咱們在銅礦箱裡,不是發現過刑部的令牌碎片嗎?”
“沒錯!”老舵主拍了下手,
“這麼一串,齊雲白、海盜、刑部的内鬼,全串起來了!他們就是一夥的,靠着走私銅礦牟利!”
靳寒川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裡的亂:
“不管内鬼是誰,先找到銅礦再說。脈案上寫着‘初七,琉球船靠岸’,今天初五,咱們還有兩天時間。”
沈墨儀突然想起什麼,眼睛一亮:
“我爹的筆記裡提過,琉球船最愛在東邊的亂石灘靠岸!那裡水流急,隐蔽得很,一般人不會去!”
“亂石灘!”阿貴娘接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