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!”沈墨儀趕緊提醒,
“這味跟齊雲白的毒一樣,别碰鑰匙上的血!”
靳寒川撿起鑰匙,發現玉縫裡的硫磺粉沾在掌心,跟傷口的黑血混在一起,胳膊瞬間跟被火燎似的,疼得他直抽氣,他咬着牙往暗道跑,心裡罵:
“齊雲白這老狐狸,連鑰匙都藏着陰招!”
靳寒川剛跑進暗道,左臂舊傷突然抽疼,前章被怪物撓出的傷口滲出血,順着繃帶往下滴,落在地上暈開黑印,跟墨汁似的。
他腿一軟,差點跪下來,斷刀“當啷”掉地上,濺起細小的塵土:
“該死…這傷咋又疼了?”
“我來撿!”
阿福眼疾手快,趕緊把斷刀拾起來,遞過去時還差點掉地上,刀身蹭到石闆,發出“刺啦”一聲響。
“慢點!”靳寒川接過刀,指尖碰到阿福的手,冰涼冰涼的,
“你别慌,跟着我走,别掉隊。”
沈墨儀趕緊蹲下身,拍了拍自己的後背,粗布衫蹭得他手背發癢,跟撓癢癢似的:
“上來!我背你——暗道太窄,隻能爬着走!别硬撐,傷口再裂了,咱們倆都走不了!”
“我自己能走!你看我還能跑兩步!”
靳寒川推了她一把,力氣沒控制好,差點把她推坐在地上,還好她及時扶住了牆,手都按疼了,指節泛白。
“你逞啥強!”
沈墨儀瞪了他一眼,伸手拽住他的胳膊,指尖捏得有點緊,跟怕他跑了似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