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又補了句:“這鑰匙是好線索,可也是個麻煩,李大人肯定不會讓咱們拿着它找地窖。”
“為啥啊?”阿福問。
“上次他攔咱們的船,就沒安好心!”
老舵主哼了一聲,“他怕咱們查出他跟齊雲白勾結的事!”
靳寒川攥着鑰匙,指腹反複蹭過“書院”二字,傷口被玉邊硌得生疼,卻沒松手。
手指都攥酸了,也沒敢松。他知道,這鑰匙不僅是開地窖的工具,更是揭開齊雲白陰謀的關鍵。
他把鑰匙塞進腰帶時,玉面不小心蹭到傷口。
黑血沾在“書院”倆字上,下意識擦了擦,卻越擦越黑,還能聞見股淡淡的硫磺味,跟上次聞過的毒液一個味兒。
“不好,這鑰匙也沾了毒!”
他心裡一緊,趕緊用衣角擦了擦掌心,
“大家别碰鑰匙上的血!這毒跟齊雲白用的一樣,碰了會出事!”
“啊?這麼吓人?”阿貴娘趕緊往後退了退,
“那咱們拿鑰匙的時候,是不是得墊點東西?”
“對,墊點布!”沈墨儀掏出塊帕子,遞給靳寒川,
“用這個包着鑰匙,别直接碰。”
靳寒川接過帕子,把鑰匙包好,重新塞進腰帶:
“好了,咱們進去吧,動作快點,别耽誤時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