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雲白把它藏懷裡,指定是怕人找着地窖裡的把柄。”
“啥把柄啊?”阿貴湊過來,好奇地問。
“說不定裡面就有他偷偷運銅礦的賬本!”
靳寒川回答,“有了賬本,就能證明他走私銅礦了!”
“那太好了!”阿貴搓着手,一臉興奮,
“有了證據,看他還咋狡辯!”
沈墨儀湊過來,指尖輕輕碰了碰玉面,涼得跟摸了塊冰似的:
“我爹以前跟我說過,老書裡記着明代有官兒把要緊字藏在玉飾縫裡。”
“跟這鑰匙藏字的法子差不多?”靳寒川接話。
“對!”沈墨儀點頭,
“我爹還說,這種藏字的法子,一般是用來藏重要線索的。”
“老書裡還記啥了?有治傷的方子不?”
阿福拽着衣角湊過來,眼睛盯着鑰匙發亮,說話都急了,
“咱們趕緊去書院地窖啊!寒川哥胳膊流這麼多血,再拖下去該結疤了——結了疤就難好!”
“别急,先看看這門咋開。”
靳寒川走到石門前,把鑰匙往鎖孔裡插,試了兩次才對準,“咔嗒”一聲,鎖芯轉了,“開了!”
老舵主把斧頭扛在肩上,往門口望了望,眉頭皺成個疙瘩:
“先别慌,外面還有齊雲白的人晃悠,得慢慢走。”
頓了頓又補了句:“這鑰匙是好線索,可也是個麻煩,李大人肯定不會讓咱們拿着它找地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