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遠,你未免太不把我悟道峰放在眼裡了吧?”
“帶着這麼多戒律庭的弟子,也不打個招呼就要帶走我悟道峰的親傳弟子,還要穿琵琶骨?這是什麼意思?”
洞府出口,墨千钰身後跟着一群面色不善的悟道峰弟子堵在了這裡。
聽到墨千钰那熟悉的聲音,讓得吳悅眼睛都是亮了一下,瞬間有了底氣。
這讓得她那一直緊繃的心,終于是微微松緩了一些。
此刻被穿了琵琶骨的朱子畫則是又驚又喜。
歡喜的是吳悅這邊的人終于趕到,看這樣子肯定是要庇護吳悅,有吳悅在,自己也就保住了一條命。
驚恐的則是,穿了他琵琶骨的人竟是陸遠。
對于陸遠之名,朱子畫可以說是如雷貫耳。
在天魔宗的時候,他們少教主便将此人多次列入天一派最危險的人物,沒有之一。
朱子畫之前雖有提防,但也沒怎麼當回事,以為陸遠就那樣。
但他沒想到陸遠這也太果斷了,都不給他狡辯的機會,直接穿了琵琶骨,甚至連吳悅都不放過。
“墨師弟,我戒律堂查案,掌門特許,先斬後奏!”
“這你應該知道的吧?”
陸遠毫不避讓,這不是單純為了面子。
這個時候,陸遠決不能有絲毫示弱。
雖然修為才是結丹,對面悟道峰的人,除了墨千钰,修為都比他高。
但他身份特殊他二長老親傳弟子,戒律堂算是決策人物,一旦他示弱。
往後戒律堂想監察天一派的弟子,就很難了。
墨千钰眼眸凝視着陸遠,隐隐間透着一分冷意與高傲,
之前他對陸遠的印象已經改觀,所以他本意不是産生沖突,隻是想将吳悅保下來。
但他實在是沒想到陸遠的居然狂妄到了這種地步,看來還真未曾将我悟道峰放入眼中啊。
此刻,已經不是簡單的私人恩怨,而是兩峰之間的面子。
陸遠身旁的青衫劍眉弟子看向墨千钰身旁之人,突然笑道:
“這不是鄭師弟,聽聞鄭師弟一直潛心修煉斷浪劍法,不知悟到了第幾層?”
“這就不唠劉師兄費心了,不管幾層,反正對付你足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