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欺負人,更不藏管制器械。
但他也知道,是時候帶着兄弟們轉型了。
火車抵達駱丘,魏瑕拖着疲憊身軀,開始為兄弟們思考後路。
很多之前駱丘市道上混混都發現,瘋子手底下那群人逐漸不争看場子的活了。
二十多個青年頭發染回黑色,在原本看的便利店收取酒水供應商回扣。
同時魏瑕帶着黃毛開始出入各個夜總會,簽訂合同,承包安保培訓和迎賓培訓,将夜總會停車場也承包下來。
同時還在老城區承包了一個台球廳,從投資到服務人員全都安排的之前那群兄弟們。
柳長江依舊染着黃毛,但穿着開始正式,東張西望,興奮跟在魏瑕身後巡查安保隊,迎賓隊,停車場和台球廳,錄像廳。
這些如今都是他們的産業。
隻是黃毛盯着那些招牌,眼底有些不滿意。
“央央迎賓隊,靈靈台球廳,小生錄像廳,小政停車場?”
“不太霸氣,又不夠洋氣。”
“大哥,我看很多地方要麼叫什麼蒙娜,要麼叫海斯,咱們不改名字啊?”
魏瑕盯着台球廳來往人群,搖頭。
“不好聽。”
這一刻,黃毛終于反應過來。
這些不都是老大弟弟妹妹的名字?
他咧嘴伸出大拇指。
“大哥講究。”
看着黃毛前倨後恭,魏瑕失笑,但眼睛很亮。
如今是96年十月末。
八月末他離開駱丘市,抵達業城,幫助緝毒警偵破毒線。
現在已經近兩個月沒回家了。
但他帶兄弟們開始轉型,從昔日被人雇傭的混混,到現在,都開始擁有正式職業,有正規渠道工作和收入。
深秋時節,日光明豔溫暖,魏瑕看着昔日跟随兄弟,笑容收斂,眼底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