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時節,日光明豔溫暖,魏瑕看着昔日跟随兄弟,笑容收斂,眼底平靜。
病房。
台球廳,錄像廳
極具時代特色的産業讓魏坪政一愣,旋即想到昔日。
96年,那時候養父嶽建軍接送自己上學放學,曾經在車裡聽到過他們對話。
說黑惡勢力太多,太猖獗,引起東昌省嚴打。
那時候他還會擔憂魏瑕會不會被槍斃。
但他也隻是咬牙告訴自己,那個混蛋,活該!
之後他的确路過過一次老城區,看到一個奇怪的錄像廳,居然叫——小生錄像廳。
他和同學還都好奇。
記得之後在路過小政台球廳的時候,他更是背着書包對同學說。
“不知道誰取的名字,真難聽。”
同學們嘻嘻哈哈嘲笑,說肯定是有錢沒文化的土豪。
腦海中浮現出直播回溯畫面。
魏瑕對黃毛憨笑,看向這些名字滿眼柔和。
這一刻,魏坪政失神。
小生,小政,靈靈,央央
“所以,是用我們的名字,對嗎?”
他從沒忘記過弟弟妹妹,也從沒忘記過自己是長子,是哥哥。
病房内,湯汝隴也複雜看着,聲音恍惚,充滿心酸。
“那個時代發展機遇太多,遊離在灰色邊緣更能迅速積累資金。”
“如果他不在意弟弟妹妹,以他的心性能力,應該能混的特别好。”
“他這種人根本不在意這些外表虛名”
“但這種人,一般都不得好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