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狠辣的菏市代表眼皮狂跳,咬着牙不敢動手。
魏瑕依舊平靜,撇嘴。
“那我來。”
話音落下,随手抽出一杯,一飲而盡!
這一刻,魏瑕抽出其餘兩杯,其中一杯落地,發出腐蝕聲響,酸臭駭人!
邺城,白城,菏市各地代表看着眼前咧嘴笑着的黑發青年,隻覺得頭皮發麻。
這是個真正的瘋子!
代表也在笑着,癫狂點頭。
“給貨,都給!”
“接下來,要多少我們都能給,給老子拿下周邊所有市場!”
“喝!”
酒杯在桌案上碰撞,直到深夜,各地代表也都眼底貪婪興奮,期待接下來拿下周邊所有市場之後的暴富!
唯獨角落中,魏瑕眼眸黯然,目光掃過。
他在心底默默記錄每一個人的特征,看着他們摟着女人紙醉金迷的瘋狂姿态。
之後端起四兩杯白酒,一飲而盡!
其他各地代表也在看着,魏瑕的确夠狠,他們也心底發怵。
但對方不玩女人,也不參與市場探讨,他們隻覺得不屑。
都踏馬混到這地步,裝什麼清高。
菏市代表眯着眼睛,心中怒罵。
直到喝醉徹底暈倒,魏瑕被小弟攙扶離開。
菏市代表推下陪酒女,在其背脊上灑下毒,狠狠吸着,有獰笑着。
“這條瘋狗,總算滾了!”
其他各市代表同樣冷冷盯着魏瑕。
都是道上混的,隻是比狠,他們不缺。
魏瑕和他們唯一的不同,就是這人完全是個瘋子。
至少他們不敢用硫酸賭,一旦失敗,他們就得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