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4章(第2頁)

至少他們不敢用硫酸賭,一旦失敗,他們就得死。

這種人往往也是他們最忌憚的存在。

之前被魏瑕震懾已經落了面子,如今聽到菏市代表開口,幾人紛紛冷笑,點頭。

銀白色面包車,确定離開,魏瑕睜眼,強行讓自己清醒幾分,開始催吐,面色漲紅。

面包車座位已經拆卸,最裡面有盆子,吐過之後,魏瑕将自己整個人泡在其中冰塊,開始降溫。

同時他用繩子顫抖着,死死勒在自己額頭,壓制頭疼。

做完這些,魏瑕劇烈喘息,艱難取出畫闆,開始速寫。

他要記錄此次前來的所有區域毒代表特征。

“菏市代表,中年,馬臉,秃頂,嘴角有帶毛黑痣,眼眶深陷。”

“白城代表,三十歲左右,戴黑框眼鏡,身高一米七左右,左腳有殘疾症狀。”

“邺城代表,五十歲左右,左耳殘缺一塊,鼻梁有明顯刀疤,長約四厘米。”

魏瑕一邊回想,一邊畫像,身軀降溫,很難受,頭疼的厲害。

柳黃毛上車,坐在副駕,轉頭看着魏瑕,攥緊拳頭。

冰塊桶裡,昔日溫和的老大強迫自己保持片刻清醒,記錄其他罪犯特征。

額頭慘白臉色上,勒痕明顯,深陷皮膚。

因為過量飲酒和碰毒,即便是冰塊水刺激,依舊讓他腳步蹒跚發抖。

尤其是現在已是十月深秋,寒意刺骨。

他擦拭眼淚,沒說話。

之後畫像完畢,面包車颠簸前行,魏瑕走出水桶,披着毯子。

“親愛的,小妹妹,請你不要不要哭泣”

九十年代特有的迪斯科歌聲響起,魏瑕面色慘白,搖頭,換成另一首歌。

“我們是大國的巡邊人,我們要鏟除一切危險”

歌聲渾厚堅定,氣勢磅礴,堅毅肅穆。

直到聽到這首歌,魏瑕狼狽臉上才露出一絲笑意,快樂聽着,哼唱。

同時也在搖晃的面包車上繼續取出畫闆,添加描繪新的細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