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虎和光頭怒罵這條瘋狗,将之丢出夜總會。
“踏馬的,雜種,出來啊”
夜總會門口,魏瑕抹了一把鼻血,癫狂咆哮,似乎不服。
直到光頭和阿虎離開,魏瑕跌跌撞撞回到自己小房間,再三确認無人跟蹤,才終于恢複清醒。
第一時間将來指甲殘留皮屑組織,沾染血液衣衫放好,包裹。
燈光下,他思索許久,帶着證據離開。
無名山谷很冷。
寒風吹動,魏瑕在父母墓碑前看着,将這些犯罪分子的dna埋在墓碑之下,他還将這裡的信息告訴黃毛。
“現在有兩條路了。”
冷風刺骨,身軀傷痕很疼,但魏瑕拼命站得筆直。
“如果我沒有完成,至少還有長江可以将證據送到。”
“哪怕十年,十五年,二十年。”
“以後肯定會有人知道!”
少年落寞,對着空氣,也決絕開口。
現代。
警方已經開始關注,注意到魏瑕将殘留皮屑組織和沾染鮮血的衣衫層層包裹,埋在荒墳邊緣。
有人震撼。
“快,現在立刻趕到現場,禁止破壞痕迹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黃毛那邊後手似乎消失,因為他們翻遍檔案,沒有找到任何關于黃毛舉報,提交證物的記錄。
但好在他們在魏瑕父母墓碑下,按照記憶追溯畫面記載,警方找到被包裹好的證據。
“人造琥珀,加上添加甲醛化學試劑對dna進行固定,抑制dna降解酶的活性”
“殘留物很少,但足夠了。”
頭條,微博彈幕彼時也震撼。
[痕迹還在!魏瑕已經開始了,保存所有殘留dna痕迹,這就是他打入對方内部要做的]
[他開始和毒販對決,在為家人全都找到後路之後,徹底放手一搏]
[這種人對自己比對敵人更狠,甚至不惜親手毀了自己人生,怎麼可能放過任何壞人呢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