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表演重複了幾十次,他的劇本必須代入自己。
一次次看着父親被三棱軍刺貫穿心髒,看着母親被迫喝下毒藥。
一聲聲兒啊,幾乎讓他喘不過氣,青筋暴起!
那些死前的擔憂眼神,徹底擊穿這個少年内心。
隻有真正崩潰的看着一切,他才知道,昔日畫面主人究竟經曆怎樣煎熬!
現在柳長江眼底充血腫脹,一次次直面魏瑕傷痕,這種絕望幾乎讓他喘不過氣。
沒人知道魏瑕為什麼要重複這段表演,也沒人知道這段表演究竟是誰的人生。
但隻要是老大說的,柳長江就照做。
最後一次出演完成,魏瑕迎着那雙絕望的眼睛。
“都記住了嗎?”
“這些畫面刻在你腦子裡嗎?”
柳長江點頭。
“四人戴醫用口罩,兩人沒戴,左臂有蠍子紋身,滇南口音”
他一一開口,聲音沙啞。
魏瑕忽然溫和拍着他的肩膀。
“長江,你的腦子也有魏瑕的記憶了。”
這一刻,柳長江愣住。
寒意和震撼席卷。
但也心疼。
他揉着額頭,有些恍惚。
所以,這是老大的記憶,這些就是老大的記憶!
原來他曾經經曆這樣絕望的煎熬。
魏瑕轉頭,盯着記憶中熟悉的魏家老宅,仔細看。
“以後記憶提取,你會是備用人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