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後記憶提取,你會是備用人選。”
風很冷,柳長江茫然看着。
“那你呢?老大。”
彼時大風吹過,卷起雪花紛揚,魏瑕從容轉身,笑着。
“我啊,總喜歡多計劃點東西。”
“因為沒什麼自信,所以多點備用人選也是好的。”
柳長江松了口氣,但魏瑕隻是看着他,還有話沒說出口。
人的生命就一次。
長江啊,我會不得好死。
不得好死的人,怎麼可能會躺在病床上任由提取記憶?
長江。
不得好死的人死了
但記憶怎麼辦啊?
需要有記憶啊。
那群王八蛋藏得很深,很難殺死,必須要實質性的證據,我現在隻摸到他們一點。
所以我死了,人亡政息。
長江。
以後你要背負很多了。
彼時雪很大,魏家老宅外,兩名少年肩頭堆積。
寒風如同刀鋒,狠狠撞進窗戶縫隙,發出尖銳呼嘯。
魏瑕就那樣看着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兄弟,銳利眼眸逐漸柔和。
甚至,帶着虧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