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他眼底閃過愧疚,認真看着依舊沉浸在喜悅中的趙建永。
對不起。
我不是援軍!
但你一定能活着回去!
我死,我也會讓你活着回去。
于是這一刻,魏瑕語氣不容質疑的鼓舞趙建永。
“趙同志!”
“我們的人馬上就要打過來了。”
歡欣鼓舞的神情讓趙建永骨頭都在發抖,紅着眼眶激動站直,敬禮。
恢複清明的趙建永迅速展現出一名合格的緝毒警素質。
他開始彙報,他早就想彙報了。
趙建永讓自己活下來就是為了彙報:
“根據之前偵察情況,現在緬邦勢力大概如下。”
“彭家是這裡最大的勢力,第二是瓦家,第三是劉家,這種以家族為形式的販毒集團,背後都有軍閥的身影。”
彙集基礎信息後,趙建永扣開牙齒,後槽牙開始松動,他取出一個密封特别小的袋子。
裡面是一張照片,已經褶皺,塞得很小,蜷成一團。
打開是一個秃頭中年人的全貌,折痕中能看到五官和細節特征。
“這秃頭叫周乾恩。”
“三年前,我和戰友舍生忘死拍攝下來的。”
“95年除夕前幾十天,周乾恩帶着幾個西方佬在三年前抵達緬邦,他們來自海外某國,他們帶來了武器裝備。”
“原本隻有土手雷和簡單手槍的毒販火力迅速擴張,開始得到大量半自動步槍,手雷,單兵火箭筒,甚至還有兩輛裝甲步兵車。”
“而且原本更新換代很慢的毒,也突然開始不斷疊代。”
趙建永話音中,魏瑕思緒迅速轉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