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其中還有暗崗的單兵火箭筒,威懾力驚人。
但以後如果要培養緬人勢力對抗毒販,槍械武器必不可少。
小紙條被魏瑕保護的很好,他開始默默記錄。
紙條上字迹模糊。
[換哨時間為每四個小時一次,雙方交接有暗崗盯梢]
[每周三淩晨五點,崗哨疲憊,警惕放松]
[站崗四人,後山有小道,左側有密林,可作為撤離點]
記錄并非一帆風順,因為碰了髒玩意太多,身體煎熬來的迅猛,魏瑕也按捺不住想要嚎叫。
周圍有毒販在巡邏,魏瑕隻能狠狠将腦袋趴在泥土,大口咀嚼泥巴和生了荊棘的野草,幾乎将自己悶死在其中,這樣能不發出聲音。
等毒瘾結束,他顫抖的伸出快窒息的腦袋,牙齒都沾染泥土,他不在意吐着泥巴,眼神掃視紙條的計劃脈絡,繼續開始檢查,補充,填寫。
偶爾無聲吐出泥土,黑夜下他的眼睛很亮,看起來像是哭泣,但隻是眼睛的明亮。
紙條上的内容開始豐富起來——可行動時機周三淩晨五點,可以竊取槍械,制造失火痕迹。
逃亡運輸路線
一點點仔細檢查後,魏瑕再次一點點挪動回到房屋。
之前的傷口還沒好,在地面長時間匍匐前行,手臂和胸腹幾乎被荊棘剮蹭的血肉模糊。
花襯衫早已經碎成布條,他取得新的衣服。
烈酒消毒塗抹身軀時痛感依舊強烈,但魏瑕也發現問題。
自己身上的傷口愈合修複的速度很慢。
之前偷渡摔傷的傷口現在已經過去幾十天了,但還在反複開裂,不曾愈合。
看着傷口,空清的房間,魏瑕輕輕搖着腦袋:“我老的好快啊”
隻是很快,他看着鏡子裡那張衰老臉龐再次反駁。
“我沒有老,我不會老的。”
“這是長大。”
“我在長大。”
業城病房。
“沒有人可以永遠二十。”
“但魏瑕可以。”
“他是某種存在主義英雄,我很懷疑他還活着嗎。”
“畢竟荒誕的世界容不下這種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