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緝毒警一般是什麼作息?”
于是自己不耐煩,看着這個鼻青臉腫還在絮絮叨叨的毒狗。
那時候魏瑕低頭,原來在看着自己的虎口傷疤啊。
他始終記得自己。
董霆業顫巍巍和馬鐵港并肩:“因為你的虎口,那時候魏瑕把你當成緝毒英雄。”
“還記得那頂帽子嗎?”
“他一直覺得自己是英雄隊長的兵,所以他無法忘記你的一切特征。”
眼淚止不住,昔日駱丘市緝毒大隊的鐵面隊長哭得很大聲:“可我我從來沒說過一句誇他的話啊。”
“我得等他回來。”
馬鐵港咳嗽着,他看着記憶追溯畫面,少年站在地圖前,虎口的傷痕還在流血,眼睛裡的光,像極了當年的自己。
“你必須回來。”
“我親自送你一套警服。”
他讓兒子回家拿來警服和勳章,然後一個人落寞的看着醫院外。
斜陽橫生,高樓璀璨,車水馬龍。
魏坪生低頭,看着長子追溯畫面内魏瑕左手無名指的戒指。
布料纏繞着粗糙的銅線,那雙手裂痕密布,被緊緊勒住無名指。
就好像五個孩子抱在一起。
“他這樣記住我們嗎?”
如今的礦區小鎮,無名墓碑前站了許多官方來的人。
程忠也在,他已經坐了輪椅。
後面是駱丘市幹警老周和年輕警員陳效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