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畫面還是放了。
這不像是長江。
這像是一個絕對理性毫無感情,宛如機器的“魏瑕”。
在恍惚和茫然中。
長子追溯出現新的一幕。
98年五月中旬,駱丘市開始炎熱起來。
桌案上的台燈散發明亮光線,茶杯中的熱水已經冷卻。
紙張翻動的沙沙聲傳來,偶爾停頓。
柳長江很忙碌,他還在通過老大留下的資料,尋找省部的人。
到底誰在派人找魏家!
資料堆積三十多頁,上面寫滿了手下從各個渠道搜集來的名字,信息。
鄭學愛,張國棟,馬家惠
諸如此類字樣填滿空白。
他收起紙張,最終眼前留下兩份資料。
省經濟統籌部副部鄭學愛,省經濟統籌部副部李國同。
指尖敲打桌面,柳長江靠在椅子上,放空思維。
現在他所有思維路線越來越趨近老大。
目前隻有這兩個人有機會,同時也有手段提拔景觀明。
半晌柳長江起身,關掉台燈,抱起外套。
他決定親自盯着,同時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昆省和東南亞那邊有消息嗎?”
電話那邊搖着頭。
柳長江低頭,無力靠着牆壁。
還是沒有老大的消息。
但他很快調整好了自己,開始繼續扮演老大!
一天後,一頭黑發,聲音沙啞,渾身傷疤紋身的柳長江被帶到警局,手腕上還染着殷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