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自己的雙手看了看,這才明白過來。
“是這輛車當我在城市裡見到這輛車的時候,整個人就像着魔了一樣”
“這輛車有什麼古怪嗎?”齊夏問道。
“我怎麼可能在這裡見到這輛車我根本就不”許流年猛然回過頭,這才發現齊夏那沾滿血迹的衣服,“你受傷了?”
“沒事”齊夏搖搖頭,“這傷不要緊你現在清醒了嗎?”
許流年雙手顫抖的查看着齊夏的傷勢,這才發現傷口表面已經被人粗暴的處理過,整片血肉被高溫燙爛,雖然止住了血,但是燒傷痕迹非常重。
“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若不趕緊找到藥品的話”說完她就哽咽了一下,“我差點忘了,這裡根本不可能有藥品”
“是的,這裡根本不具備讓我們生存下去的條件。”齊夏失落的望着遠方,“許流年,我活不久了,你最後能幫我個忙嗎?”
“你、你說。”
“繼續往前開。”齊夏說道,“我想逃出這裡,想要看看這座城市的邊緣。”
許流年有些悲傷的看了看齊夏,知道他現在能保持清醒基本上算是個奇迹了。
“好,我帶你去城市邊緣,你要撐住。”
她再次挂上了檔,顫顫巍巍的将車子重新啟動。
齊夏将頭靠在車窗上,看着外面漸漸倒退的風景。
他輕輕的咳嗽了兩聲,感覺喉嚨中有什麼東西正壓着自己的氣管,呼吸極為困難。
生命即将進入倒計時的時候,齊夏看到的不是走馬燈,而是那些破敗的、飛速後退的高樓。
記得那一天,自己也是坐上一輛出租車,義無反顧的奔往另一座城市。
他本以為再次回到家鄉的時候,自己和餘念安就可以過上好日子。
可沒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