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予深,你管這個叫借?”
照片裡,程璐跨着那個限量款包包,親昵地将頭靠在他肩上。
傅予深掃了一眼,非但沒有半分心虛,反而皺起了眉。
“你不會是吃醋了吧?”
“以前你都無所謂,今天倒是非要跟我過不去?”
我笑了,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是啊,以前我一次一次的忍了。
任由程璐仗着“兄弟”的名義,傅予深淩晨三點丢下發高燒的我去和她喝酒。
任由程璐穿着傅予深的襯衫,躺在我們的床上,而我卻要睡沙發。
任由程璐當着我的面,親昵的和傅予深勾肩搭背。
而我,作為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,隻要提出一點點異議,就是“小心眼”,“無理取鬧”,“不懂事”。
三年來,我攢下的不隻是那筆錢,還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。
每一次,我都告訴自己,傅予深隻是神經大條,他愛我,他隻是不懂得拒絕。
可這一次,我不想再騙自己了。
“傅予深,我們分手吧。”
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心似乎沒有那麼痛。
更多的,是一種解脫。
他愣了一下,随即嗤笑出聲。
“分手?”
“随你便,反正過不了幾天,你就會自己乖乖回來。”
我用力推開擋在門口的他。
“你放心,這次我不會再回來。”
拉起行李箱,徑直走向門口。
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,聞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,女士香水的味道。
是程璐最喜歡的那款。
我沒有再回頭。
我知道,這一次,我是真的放下了。
2
拉着行李箱走在剛下過雨的街頭,冷風灌進我的脖子,我卻感覺不到絲毫寒意。
我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住下,拿出手機,撥通了公司人事總監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