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我為了傅予深曾經奮不顧身想要融入的圈子。
手機鈴聲再次響起,是一個陌生的新加坡号碼。
“魏萊,看到了嗎?”
“這就是你惹怒我的下場。”
“我告訴你,隻要你一天不回來求我,我就會讓你在新加坡也待不下去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強忍着要罵人的沖動。
“傅予深,謝謝你。”
他愣住了,似乎沒料到我會是這個反應。
“謝我什麼?”
“謝謝你,讓我徹底看清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渣。”
“也謝謝你,讓我徹底放下了。”
曾經那點殘存的,關于我們過往美好的回憶,關于他曾經對我的好的念想。
在這一刻,被他親手碾得粉碎。
“你等着收我的律師函吧。”
我說完,挂斷了電話。傅予深大概以為,我說要告他隻是在吓唬他。
我有一位國内的好友,是小有名氣的律師,他這個大忙人,沒事我從未打擾過他。
他受了我的委托後,第二天就以雷霆之勢,向他和那幾個在網上帶頭造謠,洩露我個人信息最歡的“朋友”發出了律師函。
同時,我整理了所有證據,包括聯名賬戶的完整流水,傅予深向我借錢的聊天記錄,以及他威脅我的電話錄音,一并提交給了新加坡分公司的領導。
我沒有哭訴,也沒有賣慘,隻是平靜地陳述了事實。
“這是我的私事,很抱歉因此給公司帶來困擾。但我向您保證,我會處理好這一切,絕不會影響工作。”
領導看完所有資料,沉默了片刻,隻說了一句:“安心工作,公司會支持你的。”
有了領導這句話,我心裡最後一點不安也消失了。
我将傅予深和程璐颠倒黑白、反向污蔑我的證據,以及他長期與“女兄弟”保持暧昧關系的聊天記錄截圖,還有親口承認拿二十五萬給程璐買包的錄音,做了一個長視頻,發在了我所有的社交平台。
我沒有謾罵,沒有指責,隻是在最後寫道:
“三年青春,遇人不淑,及時止損,一切清零。對于網絡上的一切诽謗和污蔑,已委托律師處理。從此,山高水遠,江湖不見。”
帖子一出,像一顆炸彈,投進了那潭被傅予深攪渾的污水中。
輿論瞬間反轉。
那些之前罵我的人,開始湧入傅予深和程璐的賬号下。
“我靠,原來是渣男和綠茶的劇本,心疼小姐姐。”
“這男的也太惡心了吧?花着女友辛苦攢的錢去養小三,被分手了還潑髒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