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激動得差點笑出聲,他低頭,看着懷中睡顔香甜的阿依古麗,忍不住又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。
次日清晨,天還未亮透,楚天就起了床,神清氣爽,龍精虎猛。
簡單的早飯過後,看着院子裡堆積如山的木料,楚天忽然開口:“青瑤,古麗,我想釀點酒。”
“釀酒?”
正在收拾碗筷的葉青瑤和阿依古麗,同時愣了一下,停下了手裡的活計。
在她們的認知裡,村裡人釀的酒,都是用吃剩下的糙米、雜糧,随便找個大缸發酵,最後出産的,是一種渾濁、酸澀,喝了還容易上頭的“濁酒”。
楚天要釀那種東西?
“夫君,釀酒很麻煩的,而且也不好喝。”阿依古麗歪着頭,有些不解。
葉青瑤也柔聲勸道:“是啊,小天,那種酒喝了傷身,咱們家現在不缺吃穿,沒必要費那個功夫。”
楚天笑了笑,也不解釋,隻是神秘地說道:“我釀的酒,和别的不一樣。”
說完,他便走到了院子中央。
葉青瑤和阿依古麗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好奇與疑惑。她們想不通,楚天又要弄出什麼新花樣。
隻見楚天拿起斧頭、鋸子、刨子,就在那堆建房剩下的硬木上叮叮當當、敲敲打打地忙活起來。
起初,兩女還以為他隻是在劈柴。
可漸漸地,她們就看出了不對勁。
楚天的動作,快得讓人眼花缭亂。木屑紛飛,斧鑿生風。在他的手下,那些堅硬的木料,被随心所欲地塑造成各種奇特的形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