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了一下才知道我和她是同一所大學。
大學期間,我和她并沒有任何交集。
我的大學生活可以歸納為兩個詞語,平靜,秩序。
交際圈有限,除了圖書館和教室,去過最多的地方是學生會和社團。
在所有眼裡,我是個溫和到沒脾氣,好欺負的人。
相較之下,宋舒曼的大學生活和我天差地别。
我在看書時,她在泡吧。
我在上課時,她在山地飙車。
我回宿舍時,她已經抵達下一個聚會。
我聯系了之前的學姐,查了一下宋舒曼的課程率
她門門都挂科,經常遲到早退,在一衆老師眼中是個實打實的問題生。
住校期間,請假無數,為了逃課,甚至翻過牆。
我和宋舒曼,完全兩個世界。
學姐滿眼震驚和感歎。
“你說,她是怎麼和我們考進同一所學校的?”
我搖了搖頭。
“或許,她高中的時候成績很好?”
但就宋舒曼高中起的作風而言,我對這個結論也産生了懷疑。
這時,屏幕裡的學姐猛然擡頭。
“我大概知道她為什麼針對你了!”
朋友和我一起齊刷刷探頭。
“洛伊,你還記得有一次咱倆有次抓到有人違紀翻牆,還把學校的建築物損壞那件事了,當時那個女的特别嚣張,揚言要打我們一頓,那個女的就是宋舒曼!”
半晌,我才回憶起這件事。
在過于不起眼的畫面裡,找到了那張張狂到無法無天的臉,以及她黑到發紅的眼尾。
“你當時對她說得話,你還記得嗎?”
我抿了抿唇。
“無規矩不成方圓。”
這是我一直以為的做人根本。
大抵就是從那個時候起,宋舒曼憎恨上了我,決心要給我點教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