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奇自己在裴言朝眼裡究竟愛他愛到了那種地步,讓他覺得,我一直都隻是在吃醋而已。
哪怕是不要孩子也隻是為了争寵。
想到這兒,我反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。
“别碰我,你有多髒你不知道嗎?”我拿出濕紙巾,仔細擦了擦被他碰過的手腕。
婆婆和宋舒曼一臉心疼,恨不得将我抽筋拔皮。
兩人同仇敵忾的樣子令我無比好奇真相揭開後,會是如何精彩的局面?
但當務之急,我拿出律師拟定好的離婚協議,甩在裴言朝白到近乎透明的臉上。
“識趣點兒,簽了。”
“不然我們法庭上見,我讓所有人都見一見你的真面目。”
說完,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行李箱頭也不回離開。
裴言朝追了出來,卻隻能眼睜睜看着電梯門合上。
最後一秒,他眼中蓄滿淚水。
“伊伊,我不要離婚……”
可我已經不會再為他的淚水動容。
我一邊居住在朋友家中,一邊着手找房子。
把孟家人的所有聯系方式全部拉黑後,世界都清淨不少。
朋友聽完全過程,不由得大罵裴言朝和宋舒曼,稱他們為宇宙級賤男渣女。
随後,若有所思道。
“其實,當初裴言朝來找你看病的時候,我就覺得他貌似有些隐瞞,而且太刻意地接近你了,我當時還專門去查了一下他那所學校的論壇,并沒有查到相關的霸淩事件,不過那個時候……”
她沒有說完,我卻心知肚明。
那個時候,我和裴言朝已經在一起了。
我不願意相信在自己眼中純白,脆弱的茉莉花其實是一朵假花,他從頭到尾都在騙自己。
當時我想,如果那些深夜的顫抖和眼淚都是裴言朝演出來得。
那他的演技也太好了。
事實證明,真假參半,或許他的眼淚裡也夾雜着未泯的良知。
朋友好奇地問。
“你和宋舒曼認識嗎?她為什麼這麼讨厭你?”
我在大腦裡快速搜尋了一下,發現自己對宋舒曼這個人沒有絲毫的印象。
查了一下才知道我和她是同一所大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