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初潮,也都是他紅着臉陪着我渡過。
甚至,三年前她發病時,他曾偷偷瞞着所有人,簽了遺囑打算為我殉情……
在他面前,我永遠是他的第一選擇。
大學,白薇薇突然闖入了我們的生活,對傅辛城死纏爛打。
清晨桌子上的早餐,雨天桌肚裡的雨傘,以及那偷偷放在他書包裡,一封接着一封的情書。
被罵了惡心,她隻無措哭訴,她控制不住自己。
她就是愛傅辛城,隻愛傅辛城。
甚至畢業後,她也到傅氏集團對面上班,隻為了偶爾看一眼傅辛城。
多執着的心意。
可傅辛城是我的。
攻略失敗之前,我一直這麼認為。
‘吱呀’一聲輕響,病房門被人從外推開來。
傅辛城來了。
他擔憂走到床頭坐下,将我緊緊擁入懷中,就好像那個悔婚的男人不是他:“甯甯你怎麼樣?”
或許是我的臉色太過慘白,他蹙眉溫柔斥責。
“是不是又沒吃飯,故意折騰自己讓我擔心?”
故意折騰?
我啟唇,啞然無聲。
聞着他身上廉價的百合香水味,心頭忽得一哽。
傅辛城因為我喜歡百合,曾當衆誇過百合香,自那以後白薇薇就開始學我,從香水到穿搭。
這種廉價的百合香,我曾經在白薇薇身上聞到過無數次。
恍惚間,記憶飄到了大學時那棟教學樓裡。
那天,白薇薇噴着百合味的香水,穿着和我同一風格的白裙,站在傅辛城跟前,遞上親手做的便當——
傅辛城卻直接擡手打翻,怒氣沖紅了眼:“白薇薇你賤不賤?甯甯用什麼你就用什麼,東施效颦隻會自取其辱!”
可現在,傅辛城竟然自願染上這廉價的味道。
我被這刺鼻的味道嗆的窒息,心髒處無盡的心酸蔓延,疼的我她滿頭冷汗。
“……我沒事。”
我推開傅辛城。
那個曾經連我蹙眉都要心疼半天的男人,此刻卻半點不察我的異樣。
他似是舒了口氣,自然的提到白薇薇:“我去看過她,她瘦的厲害,醫生确實說,她活不過這個月……”
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