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來判官先祖?
可這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。
他心說,可能是蘇菱兒家門口那股靈氣泉眼的功勞?
畢竟他當時也覺得,那靈氣過身後,整個人都感知到了一股滌蕩靈魂的通透感。
這一點,等辦完徐老頭家這個任務,回去再驗證一次就清楚了。
陸澈沒有圍繞着勾魂索的事情和何聰啰嗦。
兩人很快混入犀牛村的村民行列,坐到了徐家前院,準備吃晚飯。
他們剛落座不久,就聽見屋裡傳出吵吵嚷嚷的人聲。
緊接着,就看見一個中年男人,扯着一個和他樣貌有幾分相似的中年女人的頭發,兩人一路扭打着到了冰棺旁邊。
“徐老三,你這是幹啥!趕緊撒開你五妹!可不興在你爹的靈堂吵吵鬧鬧啊。”
被稱作徐老三的男人,下巴上有一顆黃豆大小的黑痣。
痣上還飄着一根卷曲的黑須。
他兇惡的扭頭看着勸架的人,斥道:“又不是我先起的頭!是徐飛燕要鬧的!”
說着,又用力拽了徐家老五,徐飛燕的頭發,将她的臉摁抵在冰棺上。
“你不是不服嗎?你别找咱媽鬧啊!遺囑是爹簽了字、摁了手印的,你心裡不爽,你找爹說去啊!有本事你把咱爹叫醒,你親口問問他,看看是不是他說把那棟房子的拆遷款平分給我們三兄弟的?”
很快,房裡又陸續出來好幾個人。
有的人試圖拉開徐老三,有的人努力護着徐飛燕。
而徐老太太隻顧着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哭嚎。
“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!”
何聰像幾十年沒吃過飯似的,一雙眼睛淨盯着幾個忙活的廚子,與此時同,他有口無心的和旁邊坐着的村民聊道:
“徐大嬸這命還算苦嗎?家裡這麼多孩子都拉扯大了,她眼下正是享福的年紀,咋能說自己命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