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要開口解釋，卻被付之軒搶先一步。
“我們是很好的朋友。”付之軒笑了笑，語氣輕松自然，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。
“安安是個靠譜的人，她的策劃我也了解過，很不錯。戴總，您可以聽聽她的方案。”
他的語氣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維護，眼神落在姜念安身上，帶着淡淡的關切。
戴總的目光落回付之軒身上，帶着一絲懷疑：“你為了她費這麼大的周折？又是辦宴會又是威脅我侄女，你給我說是普通朋友？”
他閱人無數，自然不會輕易相信付之軒的解釋。
他深谙商場上的爾虞我詐，付之軒的舉動明顯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範疇。
付之軒臉上的笑容一僵，預感不妙。
“不好意思，如果有什麼合作，我會直接找顧尚欽，不需要你來前橋搭線。”戴總的語氣帶着毫不掩飾的輕蔑。
“姜念安小姐還是把心思用到正道上，而不是搞關系上吧！”
姜念安握着香槟杯的手指骨節泛白。
她深吸一口氣，努力維持着表面的平靜。
付之軒臉色一變，立刻上前一步：“戴總，你誤會了”
戴總卻不想再糾纏，轉身欲走。
“人人都稱贊戴總在商場上精明能幹，可現在看也不過如此。”姜念安清冷的聲音在喧鬧的宴會廳裡格外清晰。
戴總的腳步一頓。
他一直被人捧着，驟然聽到有人如此貶低自己，不由得心中惱怒。
他緩緩轉過身，目光如炬，帶着一絲危險的意味：“你說什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