變相打聽
姜念安深吸一口氣，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。
“好，我看看。”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。
文麗将設計稿遞給她，目光卻落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，帶着一絲擔憂。
“念安，你沒事吧？臉色不太好。”
“沒事，可能是昨晚沒睡好。”
姜念安避開文麗關切的目光，低頭翻看着設計稿。
“要注意休息啊，身體最重要。”
文麗關切地說道。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姜念安心不在焉地回應着，心思完全不在設計稿上。
“對了，念安。”
文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，興奮開口道：
“你有沒有注意到，之前針對咱們工作室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輿論，現在全都沒了？”
姜念安翻閱設計稿的手指一頓，目光從圖紙上移開，落在文麗臉上。
“都沒了？”
她重複了一遍，聲音有些低啞，像是自言自語。
文麗用力點了點頭。
“是啊，我早上來的時候特意上網看了看，之前那些帖子、評論，全都不見了，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。”
姜念安的心裡猛地一沉，一種莫名的不安感湧上心頭。
那些負面評論消失得如此徹底，如此迅速，絕非自然現象。
這背後，一定有人在操控。
而這個人，會是誰？
難道是顧尚欽？
這個念頭一出現，就如同野草般瘋狂地生長，占據了她整個腦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