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念頭一出現，就如同野草般瘋狂地生長，占據了她整個腦海。
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，手心也開始微微出汗。
如果真的是顧尚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？
是為了幫她？還是？
她不敢再往下想。
她強迫自己将注意力轉移到設計稿上。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
姜念安快速地翻看着設計稿，心思卻完全不在上面。
她草草地翻完了設計稿，然後将它遞還給文麗。
“修改得還不錯，就這樣吧。”
“好的，”文麗接過設計稿，“那我先出去了，你早點下班休息。”
“你也早點下班。”姜念安強撐着精神說道。
文麗離開後，姜念安無力地靠在椅背上，閉上眼睛。
良久，她睜開眼睛，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。
還不到下班時間。
但她已經一刻也待不下去了。
她拿起包包，站起身，腳步有些虛浮地走出了辦公室。
彼時，另外一邊。
“林佳佳，你還真是沒用啊！”
喬薇薇尖銳的聲音在電話裡炸開，語氣裡滿是嘲諷。
“被貶到s市，你也就這點本事了。”
林佳佳緊緊攥着手機，指節泛白，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。
“喬薇薇，你少說風涼話！s市項目雖然比不上總部，但也是顧氏的重要項目，我能負責，是尚欽給我的曆練！”
“曆練？他把你發配邊疆，你還感恩戴德？”
喬薇薇嗤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