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尚欽，你到底想幹什麼？”她直視着顧尚欽的眼睛，語氣裡帶着一絲質問。
顧尚欽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，而是蹲下身，看着姜城，語氣溫柔，“城城，你告訴媽媽，你想不想留在這裡？”
姜城看了看姜念安，又看了看地上的玩具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，“想。”
姜念安的心徹底沉了下去。
姜念安看着姜城天真的笑臉，心裡五味雜陳。
孩子從出生到現在，從未和親生父親相處過，如今有機會，确實不該因為她而毀了。
城城心裡也渴望父愛，雖然還不知道顧尚欽就是自己爸爸。
她攥緊了拳頭，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裡，幾乎要掐出血來。
她不想讓外婆再待在顧家，指不定會受到二次傷害。
顧家，于她而言，就像一個華麗的牢籠。
顧尚欽看着她激動的樣子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。
“念安，你冷靜一點，我們好好談談。”
“談？還有什麼好談的？”姜念安的眼眶泛紅，淚水在眼眶裡打轉。
“你以為用這些玩具就能讓我妥協嗎？你以為就能讓我忘記過去的一切嗎？”
“過去的事情，我可以解釋。”顧尚欽的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。
“三年前的事情，是一個誤會。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。”
“誤會？”姜念安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。
“那前幾天呢？我外婆差點喪命，這也是誤會嗎？”
她哽咽着，聲音顫抖着，“顧尚欽，你欠我的，你欠我外婆的，你拿什麼來還？”
顧尚欽看着她流淚的樣子，心裡一陣揪痛。
他伸出手，想要擦去她臉上的淚水，卻被她狠狠地甩開。
“别碰我！”姜念安後退一步，眼神裡充滿了厭惡和抗拒。
“城城，我們走。”她拉起姜城的小手，轉身就要離開。
“媽媽，玩具”姜城看着滿地的玩具，有些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