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像某些人,三心二意,水性楊花!”
一想到三年前,顧尚欽帶給安安的那些傷害,那些她獨自熬過的日日夜夜的痛苦和絕望,付之軒胸腔裡的怒火就抑制不住地熊熊燃燒。
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,安安怎麼會受那麼多苦!他怎麼敢,怎麼還有臉再出現在安安面前!
他絕對不允許這個人,再有機會傷害安安分毫!他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她。
顧尚欽蹙了蹙眉。
他擡眼,仔細打量着付之軒。
這人眉宇間的敵意,濃烈得幾乎化為實質。
“我們之前,是不是認識?”
他問出這句話,并非全然的試探。
付之軒愣了愣,随即發出一聲短促而冰冷的嗤笑。
“尚總說笑了。”
那笑聲裡,帶着毫不掩飾的譏諷。
他眼神倏地變得銳利,像兩把淬了冰的刀子,直直射向顧尚欽。
“不過尚總,我奉勸您還是離安安遠點。”
“你帶給她的,隻有痛苦。”
每一個字,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,帶着沉甸甸的份量。
付之軒的内心翻湧着驚濤駭浪。
認識?他竟然問出這種話。
三年前的種種,那些安安獨自熬過的絕望與傷痛,難道他都忘了嗎?
還是說,他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裝糊塗?
無論是哪一種,這個男人,都絕不能再靠近安安。
他曾帶給安安的傷害,已經夠多了。
說完,付之軒猛地站起身,頭也不回地朝着咖啡廳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