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盈盈自讨沒趣,忿忿地一跺腳轉身離開。
這個插曲絲毫沒影響到饒連羽,她忙中有序地收拾出幾份需要打印的文件出來,起身去往打印室。
剛走到門口,就莫名覺得身後傳來一種威壓。
緊接着她便被人掐着腰帶進了打印室。
‘咔哒’一聲打印室落鎖。
對上阮凜那雙壓抑着萬千情緒的漆眸,饒連羽一臉莫名,“你做什麼?”
“為什麼出事從來不向我求助,将我視為外人?”阮凜把她抵在自己的胸膛和牆壁之間,凜冽的眸暗藏幽光。
“你發什麼瘋?”饒連羽沒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問這些。
這時門外傳來人扭動門把手的聲音,那人見擰不開還疑惑了一聲:“怎麼回事?難道鎖壞了?”
“三爺,有什麼事情我們之後再說行嗎?我還要工作,而且你把門鎖了也耽誤其他人工作。”她壓低聲音試圖和他講道理。
可她的表現卻更加證實了阮凜心裡的想法,一股巨大的失落席卷心頭,他控制不住地又往前一步,将她完全抵在牆上。
阮凜固執的重複:“為什麼把我視為外人?”
隐約聽到外面有人給維修工打電話的聲音,饒連羽内心更加焦灼,對于他的問題也覺得可笑。
“三爺,我們本就是陌路人,要不是你強求,我想我們現在也不會有什麼瓜葛。”
她眉眼淡冷,語氣疏離。
阮凜深深地看她一眼,這一眼閃過太多複雜的難言的情緒,最終他選擇挪開一步松開她。
他大步走向門扉,打開門徑直往外走。
門外的人剛打通維修工的電話,看到裡面有人出來吓了一跳,定睛一看竟然是阮凜那張冷峭的像深冬裡布滿霜雪的雪松樹的臉,仿若一碰就能撲簌簌往下墜下很多銀針般的冰刺。
拿到賠償款的把饒連羽推上了風口浪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