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雖然都出自不同人,可内容大相徑庭。無不是在說她曾經和阮三爺在大學時戀愛,後來三爺被遣送出國,她果斷甩人和饒家大少爺在一起。現在饒家大少爺因為意外去世,三爺再次回國,她又死皮賴臉的回頭傍上了人。
左右不過那些已經被人嚼舌根嚼爛的陳詞濫調,不過這次範圍擴大了,以往是隻有帝都上流圈或饒氏内部在傳,而現在全國人民都對此略有耳聞了。
網友最喜歡吃瓜,也容易被帶節奏,加上阮淩特意找的水軍,評論區全部淪陷,句句不堪入耳,都在罵她是個不要臉、攀龍附鳳的賤女人。
【真不知道知足啊,能和阮三爺在一起已經是祖上燒高香了吧?還始亂終棄,在兩個男人之間不斷周旋。】
【長得是挺不錯,就是胃口太大。隻能感慨一句貴圈真亂玩得真花。】
阮氏集團ceo辦公室。
“三爺,網上的輿論發酵的太快,背後一定有推手,我們已經盡可能地撤銷這些負面新聞了。”助理呂河颔首向坐在紅木大班桌前的男人禀報。
阮凜背對着他,面向巨大的落地窗,微擡下颌,沉暗的雙眸睥睨着下面錯落有緻的樓閣。
“知道了,現在通知司機備車,去一趟饒氏。”
呂河有些躊躇,很是猶豫地提醒:“三爺,可是今晚您不是約好了要和明泰的老闆吃飯嗎?”
“推了。”阮凜把旋轉椅轉回來,犀利的雙眸直直刺向他。
盡管已經習慣了不經意間就會被眼刀剜一眼,呂河還是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,果斷妥協:“是,那我這就給明泰那邊打電話通知飯局取消。”
二十分鐘後,阮凜乘坐的車輛穩穩停在了饒氏大廈前。
這會正是下班高峰期,人潮洶湧。
自從被挂到網上,饒連羽不敢再加班,理智上來說最好是要在高峰期順着人流走。
由于她的照片也被貼了上去,這些謾罵就不止存在于網絡上,她現在連出門都極有可能被人認出來,被認出來就少不了一番圍追堵截。
她的車已經被拉去清洗,因為油漆的緣故,清洗起來并不輕松。所以現在出門隻能盡可能地裹得嚴實,戴上口罩乘坐出租。
看到不遠處停着的那輛熟悉的車時,饒連羽腳步頓了頓,身後不斷有人擠着她的肩膀往前走。
直到被人狠狠撞了一下,饒連羽才回神,看到的是徐琬不屑的目光。
隻見她徑直走向那輛車,輕車熟路的拉開車門上車。
饒連羽垂下眼睫,沒再停留,擡腳離開原地。
徐琬最近心情大好,饒連羽不知道又被哪位給收拾了,她現在找到機會就見縫插針地擠兌她。
一上車,她揚起笑臉對阮凜撒嬌:“三爺,您今天來饒氏辦事我怎麼沒看見呀?我今天沒開車過來,三爺能捎我一段嗎?”
阮凜起初手抵着額角在閉目養神,聽到開門聲第一反應是饒連羽,在看到徐琬時渾身的暴戾之氣就壓不住。
“滾!誰讓你上來的!”聲音裹挾着刺骨的寒意。
徐琬拉住安全帶的手頓住,一時被吓到,語無倫次:“三爺我”
“滾下去,需要我請你?”阮凜眼風掠過她瞬間蒼白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