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去吃那塊魚肉,而是專注地吃自己的。
餐廳蓦地安靜下來,沒人再說話,各自吃着飯。
不知過了多久,頭上傳來一道輕慢的聲音:“怎麼不吃我給你夾的?用的公筷,嫌棄什麼?”
阮凜說着,又俯身把那隻不知在何時已經鼓成小山包的碟子往她面前放了放。
視線裡突然闖進來一隻修長有力很有骨感的手,一看就是金尊玉貴被人精心照顧着長大的,沒有厚重粗糙的繭也沒有任何色素沉着。
以至于,他食指上的刀傷就很是明顯。
“你的手是剛才做飯的時候傷到了?處理了嗎?”饒連羽秀麗的眉擰起,問道。
阮凜像觸電一般飛速的收回手,語氣冷硬:“與你無關。”
話一出口,兩人都愣住。
饒連羽被他這句話刺得心口一窒,随即又恢複平靜。
她放下筷子,表情是一如既往地冷漠,起身離開餐廳:“我吃飽了。”
“站住。”阮凜壓抑着怒意,“我辛苦做這一桌,你就吃這麼點?”
饒連羽腳步未停,聲音淡漠裹挾着戲谑:“阮三爺的手藝,我無福消受。”
她頭也不回地上樓,背影決絕。
阮凜盯着她離去的背影,一隻手覆上食指上的傷口,晦暗的眸底藏滿落寞。
他自嘲一笑,低聲道:“真是瘋了明明想”
回到房間後,饒連羽拿出電腦處理了一下工作,再擡眼已經是十點多,泡完澡直接上床睡覺。
再醒是被渴醒的,喉嚨幹的不行,她翻身下床,卧室裡沒發現一瓶水,最終隻能選擇去樓下倒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