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本正經的,順着我的話認錯會死啊?”岑嫣嘟囔一句,把胡蘿蔔丢進籠子,讓野兔自己啃,然後就抱着衣服出去洗漱了。
她洗漱比較慢,等回來的時候,祁景川居然躺在床鋪的外側睡着了。
岑嫣隻好手腳并用往裡面爬,生怕不小心壓在男人身上。
好不容易爬到床鋪裡側,岑嫣抱着被子,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。
她和祁景川各蓋各的被子,井水不犯河水,所以倒也不擔心自己滾來滾去,會不會影響祁景川睡覺。
至少之前同榻而眠的時候,是這樣的,第二天也沒見祁景川說過她睡覺不老實的事情。
可今晚不一樣,岑嫣剛躺下,就感覺從隔壁被窩探出一隻鐵掌,輕松就勾住了她的腰,把她往男人滾燙的胸懷拖了過去。
是祁景川!
他沒睡着!
他他他的手,怎麼抱住她了!
岑嫣心裡敲響警鐘,正想問祁景川要幹嘛,耳畔就傳來男人沙啞的低語。
“媳婦兒”他很少這樣叫她,一般都是連名帶姓,可今晚他居然破天荒的,用這樣暧昧的語氣,叫她媳婦兒。
還把她從自己的被子拉出來,拽進了同一床被褥!
深夜,床上,她和祁景川孤男寡女,有組織頒發的結婚證,就算男人想幹點什麼,那也是合情合法,持證上崗。
更何況岑嫣是個身心健康的正常人,結婚這麼久,她對祁景川也是光看不吃,克制力爆表了。
現在聽着男人像極了野獸發情時的呼喚,她說自己沒感覺,不想做,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