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川拿上換洗衣服,去外頭洗澡。
岑嫣本想現在就把兔子丢進空間繁殖。
但考慮到下鄉後自己和祁景川一直住同一間房,這麼大隻兔子冷不丁消失,又出現,也不好解釋。
幹脆去找向毅國借了個竹編的籠子,用幹草鋪了一個窩放進去,拿出空間種植的胡蘿蔔慢悠悠地喂了起來。
也許是空間出品的原因,這胡蘿蔔品質很高,野兔聞到味道第一時間跳到了籠子旁邊大快朵頤,時不時還用腦袋蹭岑嫣的手。
岑嫣心都化了,輕輕拍了拍野兔的腦袋。
“你幹嘛,别撒嬌,這樣我以後還怎麼舍得下心,吃麻辣兔頭?”
“不許蹭了,再蹭揍你。”
祁景川洗漱回來,就看到岑嫣蹲在籠子旁邊喂兔子,還和兔子說話,威脅它不準對自己撒嬌,口是心非的樣子倒是别有野趣。
男人挑了挑眉,深覺自己把野兔帶回來,是個很正确的選擇。
這不,媳婦就像教育孩子的母親一樣,教育這個調皮的兔子。
孩子
要是他和媳婦能有一個孩子,該多好。
思及此,祁景川心頭熱熱的,蹲在了岑嫣身邊,“在和它說什麼?”
岑嫣心跳加速,“你走路沒聲的嗎,好端端的,怎麼突然就出現在我背後了?”
也不知道祁景川聽沒聽到她要吃兔頭的聲音,要是聽見了,這不吃野味,不吃兔兔的男人,會不會哭成燒水壺啊?
祁景川解釋一句,“是你喂兔子太投入,太專注,沒聽到我開門關門的聲音。”
“一本正經的,順着我的話認錯會死啊?”岑嫣嘟囔一句,把胡蘿蔔丢進籠子,讓野兔自己啃,然後就抱着衣服出去洗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