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想要得到他們的機密,隻能把沈白舟帶走,而且還不能讓他死。”
“這可麻煩了。”
周朗神色嚴肅道,“當初為了下放他,上頭費了那麼大的勁兒,說不好什麼時候就平反了。現在他又賴在秦家,還和公安搭上了線,我們更不好弄了。”
“一旦大張旗鼓的把他弄走,讓京市那幫人知道了,肯定會再次把他保護起來的。”
“如果好弄,上頭會找我們來嗎?你可别忘了慕老頭和沈白舟的嘴有多硬。”
窦麟抽完最後一口煙,臉色陰沉的道,“說實話,我其實不怎麼想接這活兒,一旦失敗,代價太大了。”
周朗哼了一聲,“現在就是想退也來不及了,隻能一股作氣的搞完,不然讓沈白舟翻過身來,抓住了我們的線索,我們倆可是要被”
周朗的手做了一個射擊的動作。
慕老頭是沈白舟的老師,學術上的引導人,這樣的人在他們手裡受過大罪,最後不惜把頭骨磕碎了去死,也不願意吐出腦子裡的秘密。
窦麟眼神陰郁道,“是啊,逼到頭上了,不得不做。”
而且還隻能成功,不能失敗。
窦麟和周朗說幹就幹,巡邏完村部,就開始查村裡的賬本。
第二天,他們就把村長叫來了。
村長見到窦麟等人很客氣,笑着臉問,“窦隊長,有什麼事找我啊?”
窦麟一本正經的說道,“村長,昨天我們看了一天的賬本,然後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。”
村長道,“不用客氣,有什麼問題盡管問我好了。”
“主要想問一下這下放人員的情況。”
“下放的事啊?是這樣,咱這地方偏遠,一共來了不到二十個,但來來走走的,也沒剩人了。”
村長緩緩說道,“當初秦滿月和她媽李茹雪是被下放來的,但李茹雪和秦大林結了婚,就在村裡住下了。其他的都走了。”
周朗問,“沈白舟呢?”
村長道,“他是京市來找秦滿月的,秦滿月是他的未婚妻,而且還有介紹信。”
“他不是下放人員?”
“應該不算吧。”
“那他其實就是身份不明人員了?”
聽周朗這麼說,村長啊了一聲,“有介紹信咋能是身份不明呢?”
聞言,周朗又問,“那他是在這短住,還是常住,一直都要在這?”
“這個”村長被問懵了,“這是人家的私事,别人家來了親戚,我們也不好多問吧。”
“村長,是這樣,由于這次村裡發生的事情太大,我們要嚴查村裡的往來人員。”
窦麟沉聲說道,“根據我們昨天走訪的情況,還有看村裡人口普查的情況來看,這個沈白舟的來路很不正常。”
村長聽到這話吓了一跳,說話都結巴了,“那…那咋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