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麟與周朗對視了一眼,然後又與其他小組成員商量了一下,最後說道,“我們要跟沈白舟談一談,然後上報上級。”
“如果沈白舟屬于下放人員,那他應該為集體勞作,不然下放來的毫無意義。如果他不是下放人員,那他在秦家住着,就涉嫌侵占其他村民的資産口糧。”
“啥?”
村長一下站了起來,“這真是越說越離譜了,沈白舟在秦家住着,吃的是秦家人的米,跟其他村民有什麼關系?”
秦滿月力氣大,她能養活得了沈白舟,又關村部什麼事?
原本他以為村部來的這幾個人看着挺和善的,應該不是錢隊長那樣的潑皮無賴,可瞧着窦隊長說的話,簡直是沒理攪三分。
周朗道,“村長,你先别動氣,容我跟你解釋清楚。”
“你們還要說啥?”
村長近期十分向着秦滿月,恨不能把她捧起來當自己家的閨女,所以他見不得别人說秦滿月半個不好。
尤其這還扯到什麼侵占資産口糧這種大帽子,他就更不滿意了。
“村長,你先坐下。”
周朗再度開口,還伸手去拉他。村長沒法子,隻能氣呼呼的坐下。
周朗見他這樣,直接拿了幾個骰子在桌子上擺開了。
“村長,你看,這個紅色的骰子就是大家依靠的山,上山的獵物是大家的,平日裡大家都是靠山吃山,雖然是各憑本事,但都是村子裡的村民,肥水不流外人田,這沒有任何異議。”
“可現在來了一個不明不白的沈白舟,他不為村裡作貢獻,就住在秦滿月家。秦滿月為了養活他,就得多上山打獵物。那她多上幾次山,多打幾次獵物,就大大的降低了其他村民獵到獵物的機會。”
“其他村民餓着肚子,而秦滿月卻将打到的獵物養活了沈白舟,你說這是不是變相的侵吞了其他村民打獵的權益。”
村長聽懵了,糊糊的腦子裡像是被洗腦了一樣,竟然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,但同時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