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雪茄以及燃到了他的指尖,但是他卻渾然忘記了灼燒的疼痛。
他狠狠的把卷煙摁滅,冷笑着說出薄涼的話。
“是嗎,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朋友?”
“恩恩。”白子兮明顯有點底氣不足。
“我放你回去,你應該會首先去見最重要的事情,但是你卻告訴我你隻是去見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,你真的以為我這麼好騙麼?”
白子兮看到夜墨已經有點愠怒了,但是她還是不肯把林文軒供出來。
“我”她還想狡辯。
“我放你回去,可不是讓你去會你的老晴人的。”
平地驚雷,白子兮哆嗦了一下。
他果然知道了,所以所以她之前一直在耍着自己玩嗎?
難道看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,他才會覺得痛快嗎?
原來之前她一直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,自導自演着隻有自己相信的謊話,而他一直冷眼的看着她的笑話
她想倔強為自己辯駁,可是事實就是如他所說的那樣,她之前的那股子底氣如洩了氣的皮球。
“我們已經分手了。”
事已至此,她還在保護着那個男人,夜墨心中的嫉妒差點就要把他吞噬掉。
他站了起來,倏然,拉開了半掩着的窗簾,光線猛然進入到了室内。
“白子兮,我希望你記得,誰才是你的男人。”
她被突來的光線一時睜不開眼睛,漸漸的适應了光線,逆光中,看清了那個男人的樣貌。
俊逸的劍眉斜飛而入,高挺而直的鼻梁,眼神銳利的如同夜幕下的刀鋒,直勾人心,身上雖然極力的隐藏氣息,但是還是能隐約的察覺出他來自猶如暗帝的壓迫感。
她本能的有些害怕,然後身體微微的痙攣,原來他早就知道了,她卻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夠把什麼都隐瞞着,那麼他現在是覺得這麼戲弄自己很好玩嗎?
“你早就知道了是嗎?”
對于她态度的轉變,夜墨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“什麼?”
“這場狩獵遊戲,不正是你喜歡的嗎,現在我陪你玩,你不該高興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