擡起眼,看向男人的目光中閃過複雜。
如果沒有他,估計她要死在那個地方了吧。
可‘謝’字哽在喉間,怎麼也說不出來。
他們之間的關系也不适合說。
她歪過頭,躲開了送來的粥,強迫自己表現得淡定,隻有她知道,有多拼命她才壓住了眼底的淚意:“你回來是為了參加我和應澈的婚禮的吧。”
果然,男人眼底的溫情一掃而空。
勺子清脆一聲,跌回碗裡,冰冷地碰撞出男人的怒氣。
輕笑,眼底藏着濃郁的狠:“我犯賤是吧?”
“我已經給夠你時間考慮了,你就給我這麼個答案。”
前陣子,她問他,她在他心裡到底算什麼,
他按着耐心給夠她時間考慮,等她想明白,沒想到等到了這。
真是個白眼狼
眼底發狠,既然怎麼也喂不熟,那何必虧了自己
蘇橙身上一涼,被子被一下掀到地上,原本寬大的床在男人擠上來後顯得無比狹窄。
更讓她崩潰的是,她身上傷太多,所以根本沒有穿衣服。
就像提前準備好的一盤菜。
男人大手掌住她的後腦,發狠狠地堵住。
這是這些天來兩人第一次接吻,男人不帶動作沒有半點憐惜,撬開她緊合的貝齒,橫沖直撞,掃盡每一處角落。
女人拼命反抗,但兩隻手怎麼舞鬧也是徒勞。更像是調味兒的料,
滋生出别樣的暧昧。
絕望自心底蔓延,痛苦、羞恥,一并折磨着她,
蘇橙眼睛通紅,可嗓子裡被挑起的欲已經暗示出她的潰敗:“齊川臣你不可以這樣。”
男人看着她逐漸迷離的眼神,瞳孔發深,笑道:“我不可以那樣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