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美,也很輕,像那會那片飄落的野山雞羽毛。
卻又很香,還燙得驚人,像那杯清亮如水,卻被時光染上了琥珀色的酒,辛辣,醉人!
秦風大步走進劉彩霞的宿舍,屋裡一片漆黑,隻有一縷月光從窗棂漏進來,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光影。
他用劉彩霞的腳輕輕撩開蚊帳,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。
劉彩霞望着他的目光,比窗外的月光還要亮,又比月光還要朦胧,呼吸急促得像風中的樹葉,帶動的胸口那被撐圓的衣襟都起伏不定。
秦風柔聲道:“姐,閉上眼。”
劉彩霞聽話地閉上眼,嘴角卻微微翹着,曼妙的身體緊繃到微微顫抖,每一寸都滿溢着濃烈的期待。
秦風咬了咬牙,突然擡手,巴掌帶着一道殘影,啪一聲打在劉彩霞的額頭上。
劉彩霞的身體瞬間軟了下去。
懵逼掌!
力道拿捏得剛好。
她醒來後不會記得這一巴掌,隻會以為自己醉得睡了過去。
說實話,秦風對這個曆經磨難的姐姐不是沒有動心。
可上輩子,白玉蘭給他留下的傷口太深,成了他心裡一道無法愈合的陰影。
這輩子,他絕不會碰不純潔的女人。
更不會對不深愛自己、不一心向着自己的女人交付真心。
他輕輕為她蓋上被單,轉身走出宿舍,關好門,回到廚房,他盛了滿滿一碗大米,又舀了幾塊炖得脫骨的雞肉,就着淡淡的月光,痛痛快快吃了個飽。
夜風吹過院子,帶着幾分涼意,卻吹不散他心頭的複雜滋味。
秦風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宿舍門,終是輕輕歎了口氣,轉身走到院牆邊,腳下輕輕一用力,便如狸貓般悄無聲息地躍了出去。
推着自行車,翻身上去,腳蹬子一踩,徑直往公社大院騎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