唰！
被直接撕開了。
男人們頓時炸了鍋，拼命往前擠着，恨不得鑽進去看。
毛汝子羞憤難當，一邊護着自己，一邊哭喊着：“不許看，都不許看”
老五婆娘得勝，回頭準備收獲戰利品，見自己好容易弄來的野菜，一根都沒了，心裡怒火難當，一把拽住毛汝子的腳踝，用力掰扯着，咬牙切齒的怒罵道：“一斤黑豆就能讓人摸的活，有什麼不能看的？“
男人們越發起哄。
毛汝子掙紮着，終于沒了力氣，被老五婆娘按在發燙的黃土地上，無力的哭喊着：“我娘餓的眼睛都看不見了，你們還欺負我，你們還是人嗎”
男人們對這撕心裂肺的哭喊聞若未聞，一個個的挪着腳步換角度，越發津津有味的評頭論足着。
這樣的年景，哪家沒有個餓病的人？
她的艱難不是特例，而是平常。
而她的屈辱，卻是能讓人暫時忘記饑餓的樂子。
“幹什麼？！”
随着一聲怒吼，秦風騎着自行車過來。
圍觀男女看到秦風，害怕他那個公家人的身份，和能跟局長一起坐摩托車跨鬥的神秘官職，立刻都散開了。
老五婆娘也趕緊松開毛汝子，站在一旁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土。
毛汝子撐着發顫的胳膊，從地上坐起來，頭發像團揉亂的麻，黏着草屑和泥土披散在肩頭。原本就灰撲撲的臉被淚水沖開兩道白痕，露出底下暗沉粗糙的皮膚，可更多泥污還嵌在褶皺裡，混着淚痕顯得又髒又狼狽。
她拽過破爛不堪的衣服，胡亂套在身上，勉強遮住關鍵部位，但肩頭和胳膊和大腿依舊露在外面，皮膚上滿是灰黑的汗漬，又蹭了一身的黃土，更顯肮髒和狼狽。
秦風看着老五婆娘，怒喝道：“你怎麼敢扒他衣服的？這是猥亵，這是耍流氓，知道嗎？”
老五婆娘皺着眉頭撇着嘴說道：“老三，嬸子知道你是公家人，可你說話也得講理吧。我一個女人，怎麼耍她的流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