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冰櫃裡凍着,縫不縫有什麼區别?”
蕭子墨說得理直氣壯,彎腰抓住屍體的肩膀,急切的催促道:“快點,一會兒看守醒了就麻煩了。”
秦風沒辦法,隻能閉着眼深吸一口氣,走上前抓住屍體的腳,和她一起擡回冰櫃。
這可不能再抓肩膀提了,否則會灑一地零碎。
蓋蓋子的時候,他眼角的餘光瞥見那些散落的内髒,胃裡又是一陣翻湧,差點沒忍住。
蕭子墨摘下手套,拍了拍他的背,柔聲說道:“難為你了。”
秦風氣呼呼的說道:“你還知道?”
蕭子墨笑的越發滿意,嬌聲說道:“走,回去請你吃炒羊雜!”
“嘔!”
秦風立刻幹嘔一聲,怒聲說道:“你還說?!”
說着就去抓蕭子墨。
蕭子墨嬌笑着往外跑去。
出了停屍房,蕭子墨做出個噤聲動作,輕手輕腳的往大門方向走。
秦風趕緊拉住,低聲說道:“别走正門。”
蕭子墨回頭問道:“怎麼了?”
秦風:“那兩個看守萬一醒了,我再打一次,保不齊就記住咱們了。”
蕭子墨點了點頭,問道:“那走哪兒?”
秦風回頭看了一下:“翻牆出去。”
蕭子墨看着那堵三四米高的紅磚牆,牆頭上還拉着一圈生鏽的鐵絲網,眉頭皺了起來。
她雖說是練過的,但這高度帶着鐵絲網,她實在不行,老老實實的說道:“這牆太高,我翻不過去。”。
秦風看着蕭子墨,壞壞一笑,輕聲問道:“同志姐,我可以抱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