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碰到一起的瞬間，劉彩霞像被燙到似的，指尖都繃直了。
“女同志笑一笑，男同志也低低頭！”
徐師傅舉着相機喊。
劉彩霞立刻彎了彎眼睛，嘴角的梨渦淺淺露出來，眼神落在秦風側臉，帶着藏不住的歡喜。
可秦風隻是機械地低了下頭，嘴角扯了扯，那笑比哭還勉強，眼神空落落的，沒半點神采。
“男同志攬着女同志的肩呗？像上次一樣”
徐師随口說着，立刻打住。
劉彩霞臉上的笑淡了點，卻還是伸手拉秦風的胳膊，往自己肩上放：“小風，乖啦，聽師傅的安排。”
秦風的手搭在她肩上，卻懸着勁，沒真往下放，跟搭在塊木闆上似的。
對于兩人的感情來說，這根本不算什麼。
但自己有了蕭子墨，原來的親近都是嚴重越界。
劉彩霞能感覺到他的僵硬，指尖悄悄攥了攥衣角，卻還是擠出笑，往他身邊又靠了靠，聲音壓得低低的：“小風，就當陪姐演場戲，好不好？”
秦風輕輕“嗯”了聲，手稍微往下壓了壓，卻還是隔着層布料的疏離。
“哎對！女同志頭往男同志那邊歪點！”
徐師傅又指揮。
劉彩霞立刻照做，臉頰幾乎要碰到秦風的胳膊，鼻尖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，心跳得飛快，眼裡的歡喜藏都藏不住。